,江苏盐城人,南京大学哲学系学士、中国近现代史硕士。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兼任江苏省孙中山研究会常务理事、侵华日军南京大史研究会副会长、顾问,中国太平史研究会理事等。
从事中国近现代史教学与研究的经盛鸿教授,退休后仍然笔耕不辍。2016年他又出版了新著《抗战往事》。全书五十万字,记述了从1928年6月日本关东军炸死张作霖,至1945年8月日本无条件投降这近二十年中最具代表性的重事与人物。
经盛鸿教授的写作注重照顾读者感受,不愿给读者设置阅读障碍,强调“学术研究要和广大读者结合”“你的书还是要交给社会去过目,还是要关心读者是否喜欢”。
走进经盛鸿先生的书房,现代快报记者第一感受是书籍虽多,却码放有序。由于书橱早已放满,书籍便堆积到了地板。
经盛鸿教学和研究的主攻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着力于抗日战争史与侵华日军南京大史的研究,所以家中史料特别多,不仅有当年战时中国的史料、日本的史料、的档案史料,还有当时的报刊,以及这么多年来出版的相关研究著作。但堆在地上的每摞书,都贴有相关主题的标签,方便查阅。
虽然已经退休,但他说“感觉比教学更忙了”。在南京师范大学离退休工作处的网页首页上,刊有经盛鸿2014年之前的部分著述:图书出版十六本,论文发表四十余篇。单是2013年至2014年期间就或与人合作完成了十三篇论文的写作,题目包括《日本的新闻传媒与日本的侵华历史》《国共抗日军事战略比较研究》《与不了南京大的血铸史实》《国民分区监察制度研究》等。
除了著书,经盛鸿教授还很乐意给,为读者普及历史知识。比如最近,他就在发文《延安报刊图书对南京大的报道与声讨》,文中写道:“对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以来,日军在中国各地广泛实施的烧杀淫掠等战争,延安的报刊一直给予密切的关注与强烈的。”
经盛鸿教授特别强调“写书读书做研究一定不要脱离社会”。“你的书还是要交给社会去过目,还是要关心读者是否喜欢。”
最近有朋友在图书馆查阅时看到他写的书旧皱率很高——说明被借出率高,于是拍了照片发到他的微信上,这让他感到高兴。
“有些历史书读者受众面很窄,喜欢调取数据,引用史料,文笔也比较枯燥。我一直提倡用文学的笔调写真实的历史,我的书也比较好卖一点,包括这本《胡南大传》。”经盛鸿指了指书架上的一本书。
《胡南大传》是经盛鸿2009年出版的人物传记,行将发行第四版。史是经盛鸿研究的重点,其中的一个重心就是研究人物。而当年母校南大的史中心交给他的一个活儿,就是研究胡南。
经盛鸿介绍说,胡南曾发誓不把日本人赶出中国就不结婚,因此拖到52岁才结婚,十年内生了四个小孩。1948年,他迎来了大儿子胡。
“我到去就遇到了他的大儿子,我跟他说,你是在我们南京鼓楼医院出生的。他说‘知道知道’。”
有学者认为经盛鸿写的胡南传记更实,而知名历史学家茅家琦则评价该书为“如实描写,并无讳饰”。
经盛鸿认为,现在有些作者热衷写些枯燥的大部头著作,“即便老百姓不喜欢看,书卖不掉,还要写”。
“学术研究要和广大读者结合,写作者要走出狭隘的学术,广大读者,这才是我们读书写作的正确方向。我看《明朝那些事儿》就比好多论文加一块儿作用都大——你看它读者面多广啊,普及作用也强,很多人因此书开始了解明史。”
经盛鸿写书照顾读者情绪,教学也重视学生感受。“我很喜欢跟学生在一起,教了三四十年书,我经常开玩笑说,你们绑住了我,我也绑住了你们。跟学生在一起,我就觉得年轻。我对学生比较随和,但对毕业论文会严格要求。”
他总结说:“我教学有三点,一是思想性,二是真实性,三是生动性。我对学生也是比较宽容的。有一个湖南学生,平时喜欢跟老师顶真。我就跟他讲,你可以不听课,也可以看闲书,但我有信心把你拉回来。”毕业后,该学生在网上发文说,“我很经盛鸿老师。”
另一位同学则在人人网发文称“如果经教授上了《百家讲坛》,那绝没有易中天什么事了。”对此,经盛鸿笑称“言重了”。对于自己为何没有亮相《百家讲坛》,经盛鸿也给出了解释,“节目组找过,但我普通话不标准。”如今即便退休,经盛鸿还在努力普通话,书橱上还贴有汉语拼音字母表。
退休后的经盛鸿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读书写作。有时候还会跟南京民间抗战史研究者一道做实地调查。
“有人跟我开玩笑说你活着有啥意思啊,我说我觉得有意思。我觉得看书、写作、社会调查都挺有意思的。今天上登了我一篇文章我就很高兴,我觉得表达了我的想法;有人说,昨天你在电视上讲得很好,这也会让我感到高兴。这就是我的乐趣。”
经盛鸿每天下午五点都会在秦淮河边一个多小时,“一是锻炼身体,二是思考,看看哪些东西可以写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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