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耘是一位战士,也是一位文人,他一生经历坎坷,从戎之到的种种、种种经历都为其文学创作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素材,展示了他强烈的爱国主义和主义,这也成为他文学创作最主要的两个主流思想。他既是一位散文家,也是一位家,他的作品立足于现实生活,有对生活极敏锐的洞察,他说道“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必须勇于干预生活”,他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干预生活”成为他文学创作的中心要点。
1949年之前,黄秋耘一直做党的地下工作,还要担任公开职业谋生,没有多少时间写作,但写作在他看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他情感寄托和情怀抒发的一种方式。他的作品极具思想性,敢于针砭时弊,大胆揭露文学界当时存在的问题,例如《不要在人民的疾苦面前闭上眼睛》、《刺在哪里?》、《犬儒的刺》、《锈损了灵魂的悲剧》等,代表了黄秋耘的思想,也表达了他的。在他下乡期间,经常与贫苦农民在一起,使他深刻到他们生活的艰辛,所以常常在作品里为民发声、为民,也是在这样的经历下促使其写出了《不要在人民的疾苦面前闭上眼睛》,他在文章中这样写道:“不应该在人民的疾苦面前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保持缄默。如果一个艺术家没有胆量去揭露隐蔽的社会病症,没有胆量去积极地参与解决人民生活中的关键性的问题,没有胆量去一些畸形的、病态的和的东西,他还算得上是什么艺术家呢?”黄秋耘最大限度地发挥了文学的社会功能,把文学与现实联系起来,讲主义,主张作品要反映生活、干预生活,为人民群众发声。这种情不自禁的为民可以追溯到黄秋耘的中学时代第一篇作品《吴来源之死》。
黄秋耘主张评论,要真实反映生活,他在《古怪的猫的自白》里提到他的人生信条——要“对的忠诚,对人民负责,对党负责”,他也是按照这个信条作为其文学评论的标准。最能体现黄秋耘思想性的文体当属他的杂文,他在文坛被关注也是因为杂文创作。他的杂文创作时间比较长,从20世纪40年代末到90年代,所涉及的内容也比较广泛,从知识的、社会现象的到为人之道、文学见解等,黄秋耘积极发挥杂文“投枪匕首”的作用,以强烈的进行文学和社会揭露,大胆抒发自己的观点。黄秋耘受主义和性的思想影响,因此表现在作品中有强烈的主义情怀和充满力量的。
黄秋耘将战士的气魄和文人的品格融为一体,他的文学评论既有强烈的,又有真实细腻情感的流露,他将散文家细腻的笔触与丰富的情感融入到文学评论、文学中,将与感性结合,产生了独有的文学魅力。他的文学评论和文学具有散文化的特点,不仅易于读者阅读和接受,也包含着一种写作的智慧,为他的作品增加了艺术性。黄秋耘自己也承认自己的文学评论是有散文色彩的,他说“我的文学评论文章还是带有非常明显的散文色彩的。特别是人民常常把它们当做我的‘代表作’的那几篇,例如《关于作品的断想》《山乡巨变琐谈》《孙犁作品的艺术特色》《从微笑到沉思》《一部诗的小说》等等,与其算是正儿八经的评论文章,还不如算是‘议论性的散文’,或者‘散文式的评论’,总之,是介乎散文与评论之间的‘两栖类’文字。”这种散文化特点令黄秋耘的评论文字极具感染力,易于展现自己真实的情感,具有鲜明的感彩,这表现出黄秋耘对生活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对现实生活所饱含的热情,他对生活是有自己独特理解和独特思考的,他说过:“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自己对于现实生活的深刻的见解,独特的思想,或者不敢自己的思想,就没有的风格,也就没有真正的艺术。”
在一些评论文章里,黄秋耘也会将感性和相结合,既有情感的真实顿悟,也有的分析思辨。他在《应当向托尔斯泰学习什么?》、《约翰·克利斯多夫说几句话》中都是有具体的分析和论证,具有很强的论辩色彩,从感性上升到。在《约翰·克利斯多夫说几句话》中他一方面肯定了约翰·克利斯多夫的人格和艺术风格,另一方面又分析强调如果其个人奋斗不和人民群众结合起来,胜利还是无望的。感性的情感认知有了的分析渗入,使这篇评论既,又有深刻的思想性,还有一定的启迪作用,这绝不只是黄秋耘感性的直接流露,而是经过思考分析的。但是值得指出的是他的思考依然是建立在是否与人民大众相结合、为民发声的基础上,这又一次让我们看到黄秋耘对人生的忠诚与坚定,这彰显的也是他崇高的人格色彩。吴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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