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庭是怎样教育你的?你的父母又是怎样教育你的?你的家庭又说过或者做过怎样地,影响你的话或者事呢?而当你做了父母,你又是怎样地教育和影响着你的孩子呢?
新东方总裁俞敏洪在他的博客里讲过一个关于捡砖头的故事。俞敏洪的父亲是个木工,常帮别人建房子,每次建完房子,他都会把别人废弃不要的碎砖瓦捡回来,有时候父亲在上走,看见边有砖头或石块,他也会捡起来放在篮子里带回家。
久而久之,家里的院子就多出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砖头碎瓦堆。直到有一天,俞敏洪的父亲在院子一角的小空地上开始左右测量,开沟挖槽,和泥砌墙,用那堆乱砖左拼右凑,建成了一个让全村人都羡慕的院子和猪舍。
当时俞敏洪只觉得父亲一个人就盖了一间房子,很了不起。长大后,俞敏洪才从一块砖头到一堆砖头,最后变成一间小房子中体做成一件事情的全部奥秘。
“一块砖没有什么用,一堆砖也没有什么用,如果你心中没有一个造房子的梦想,拥有天下所有的砖头也是一堆废物;但如果只有造房子的梦想,而没有砖头,梦想也没法实现。”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依然能积攒足够的砖头来造心中的房子,捡砖头的后来就成为俞敏洪做事的指导思想。
“您有两个儿子,我也有两个。您是怎么管理他们的?”在长江商学院组织的30多位内地企业家拜会李嘉诚的活动上,鼎天资产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兵这样向李嘉诚发问。李嘉诚的回答是:“应该让孩子吃些苦,让他们知道穷人是怎么生活的。”
李嘉诚认为,教育孩子应该培养他们的意志品格,不能溺爱娇生惯养,这与有多少家财没有关系。
所以当李泽钜、李泽楷两兄弟去美国斯坦福读书期间,李嘉诚只给他们最基本的生活费。有谁能想到,现在人称“小巨人”的李泽楷当年还曾经在麦当劳卖过汉堡,在高尔夫球场做过球童,甚至背高尔夫球棒时曾弄伤了肩胛骨,直至现在伤患还会时常发作。
李嘉诚为了让儿子从小就明白,做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做生意需要不停地召开会议,依靠很多人的帮助。所以,他很早就让两个儿子旁听公司的董事会。
他认为富家子弟就好像温室的花朵,根基不稳,经不起风吹。李嘉诚将自己的创业比喻成在岩石夹缝中生长壮大的小树。他说,根基不稳的植物,在的压力下,不易存活,而夹缝中的小树,却能傲立风霜而不倒。因此,他绝不自己的两个儿子,他希望,儿子能够自强自立,面对打击,面对困境。
罗斯福十分注重培养孩子们的人格。他反对孩子依靠父母过寄生生活。大儿子詹姆斯20岁去欧洲旅行,临行前买了一匹好马,然后打电报向父亲求援。父亲回电话说:“你和你的马游泳回来吧。”儿子只好卖掉了马,作为费回家。
正泰集团董事长南存辉至今还记得,他13岁中学毕业的那一年,父亲带着他去大街上修鞋,忙的时候经常加班到凌晨两三点,早上五六点钟就要起床,再加上当时的南存辉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
他向父亲提出想回到农村,即使在农村的时候也可以很轻松,睡到晚上也就扣点工分。但父亲不同意。一个寒冷的冬天,南存辉不小心将补鞋的锥子深深地扎进手指,他咬牙拔出锥子,用片破纸包上伤口,为客人补好鞋。
在修鞋的那几年里,南存辉培养起了自己的竞争意识。他每天赚的钱都比同行多,因为他速度快,修鞋的质量也更可靠。
后来南存辉在21岁那年开始创业时,也正是修鞋时看中质量的观念,让他在低压电器开关闯出了一片天地。
2007年,南存辉在美国读书的儿子就要毕业了,有一天祖孙三代人坐在一起讨论。南存辉地要求儿子毕业后不准到正泰工作,应该去外面闯荡。女人痣面相图这时,父亲说话了,“让他出去干,或者回公司干都行。”
南存辉反问父亲,“那当年,为什么你不准我回到更舒适的农村呢?”虽然当年在城里修鞋的南存辉也有些不情愿,但生活教育了他,“我的儿子也不能给他轻松的。”所以,每个假期儿子回温州,南存辉都要求儿子隐姓埋名,换上工作服到正泰公司的车间打工,和工人同吃同工作。
“千万不能因为自己赚了钱,就让儿子轻松地过活”,南存辉说父母给予孩子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聪明的脑袋,明亮的眼睛和勤劳的双手。
世界上第一个亿万富豪洛克菲勒的节俭更是离谱。他经常不厌其烦地教育孩子们勤俭节约,每当家里收到包裹,他总是把包裹纸和绳子保存起来。为了让孩子们学会相互谦让,只买一辆自行车给4个孩子。小约翰长大后不好意思地承认说,自己在8岁以前穿的全是裙子,因为他在家里最小,前面3个都是女孩。
“台塑大王”王永庆对子女的教育是严格出名的。儿女们在美国的生活并不富裕,王永庆给的学费、生活费是刚刚好。因为觉得打电话太贵,王永庆和儿女沟通都是写信,从来不打电话。儿女回信,还要报告花了哪些钱,连买条牙膏也写上去。
曹德旺说:人必须要有自尊心、自信心、、、苦心有多少心就做多少事。
闽剧有这样一段:晚清时期,福建省福清市有个曹员外,家底殷实,但很是小气。曹员外被刻画成这样一个人物:重男轻女、嫌贫爱富。这段历史不是虚构的,剧中的曹员外就是福耀集团董事长曹德旺的曾祖父。
曹家最终还是没落了,曹父开始变得厌世。每天喝一两毛钱的地瓜烧,喝得醉醺醺的,絮絮叨叨地给曹德旺讲述他做生意、的过程。
曹父很严厉,在日本11年的生活给他影响很大,他也以此教训曹德旺:18岁以前不能留头发,不能留胡子,更不能喝酒;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有一句话,曹德旺曾经苦苦思索:用心做事,有多少心做多少事。曹父对曹德旺说:当你这个道理的时候,我不在了。现在,曹德旺承认了这一点。当时,喝醉了的父亲说了20几个“心”:人必须要有自尊心、自信心、、、苦心有多少心就做多少事。
小时候得到的这些已成为曹德旺的财富,然而,每每提及父亲,他总会说:我很恨我父亲。他尊敬的是自己的母亲。小时候,因为调皮,他经常被父亲,在这个时候,母亲就出来帮他。虽然父亲给了他很多、很多知识,但手段太强硬。曹德旺一直认为孩子成长的时候,一切都是天意,打也没用。性格柔和的母亲成了曹德旺的依赖,他认为自己做生意受父亲影响,而则是受母亲影响。
曹德旺现在已是两子一女的父亲,长子曹晖,现年37岁,最小的孩子也已经28岁。身为人父,曹德旺觉得自己“严重失职”。原因有二:在有了孩子之后,为了养家糊口,四处奔波,根本无力顾及孩子;另外,父亲对他的教育无法支撑他对子女的教育。
父亲固然也曾留下不少,譬如“有多少心做多少事”。然而,这些无法传承给子女。发生在曹德旺身上最平常的情景是:我回家他们都睡觉了;我走了,他们还没起来。
不过,这位自认为“不合格”的父亲谈起自己的子女时还是颇为欣慰:他们不抽烟、不喝酒、不赌钱、不,如果不告诉你他是曹德旺的孩子,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富家子弟。
曹德旺,他认为这是佛祖对他的。“有好报”是的人经常提及的,如果撇开这个,曹德旺认为是自己的行为为孩子做了榜样。
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孩子立过规矩,而是给了他们很大的空间。曹德旺说:我只限定不准吸毒,别的无所谓。
在孩子岁时,曹德旺开始给他们讲这些问题,书该怎么读,你们自己选择;或读或不读,你们也自己选择;但有一样,吸毒是绝对不行的。他这些做法,继承了母亲的个性,结果还是让他满意的:孩子们看我那么辛苦,他们也理解。
等到孩子出国求学的时候,因为福清市在国外有很多帮派,互相之间难免争斗。送长子曹晖上飞机时,曹德旺儿子:我们是做生意的,不管他们是哪一帮、哪一派,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任何事情不管。这些曹晖做到了,学成归来。
现在已到了家族企业传承的时候了,曹德旺依然没有为儿子定下规矩,但他也有自己的愿望:企业家很想赚钱,但不是以赚钱为主。如果我的孩子是这样的,我将非常满足。
虽然没有像父亲对待自己那样、,曹德旺认为自己的行动教育了孩子。早起晚归、省吃俭用、关爱、负责任,他希望曹家的子女都能如此。
虽然双亲去世较早,但回想起幼年时父亲母亲对自己和兄弟姐妹们的来,新希望(20.65,-0.75,-3.50%)集团董事长刘永好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深情,在他看来,父母亲的影响为自己日后的成功奠定了的人生基础。
刘永好的父亲出身贫寒,学生时期非常努力地读书,抗战时又义无反顾地冒着生命参加地下党,解放后一直在相关的技术部门工作。他的一生有着很大的抱负,他总是跟刘永好兄弟讲要不畏困难,敢于去闯,还要有社会责任感。
如果不是父亲当年敢闯才会赢的,也许就不会有刘氏兄弟后来砸锅卖铁的创业了。1982年,那个时候商人还被称为个体户,是个很容易被人看低的职业。那年之前,刘氏兄弟大哥永言在成都906厂计算机所,二哥永行从事电子设备的设计维修工作,老三永美在县城的农业局当干部,而老四刘永好则在四川省机械工业管理干部学校当教师。
就在那一年,四个兄弟摔碎了“铁饭碗”,卖掉了手表、自行车、黑白电视等“奢侈品”,在人们不屑的眼光中做起“万元户”的梦。刚开始的时候,在市集卖鸡的刘永好甚至害怕遇见自己的学生,不过已无退的他还是硬着头皮干了下来。后来的创业道也并不平坦,甚至曾经到了哥儿四个要一块跳岷江的,但刘氏兄弟最终还是像父亲所说的那样不畏困难,继续了自己的选择。
刘永好有一个秘书班子,专门为他搜集各种信息,对于一个有很大规模的企业来说,紧跟社会发展非常重要,而作为企业应该不断去学习新的东西,这样才能站得更高,才能更好地掌舵企业。
实际上,学习也是这个知识家庭传承下来的良好习惯。“我的母亲是个乡村教师,她平生总是要求我们不断学习,在学习中寻找乐趣,她也一直在学习,直到去世。”
刘永好认为自己最成功的地方就是“把别人打高尔夫的时间用来学习”,而无论与人谈话还是接受采访,他都可能因为对方一句话很有道理而掏出随身带的笔和本子立刻记录下来。“肯学习其实是我们整个家族的一个共性,无论到哪里去,坐飞机、坐车,只要有闲暇时间,我们几乎都是在读书看报,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拿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去看书学习。”
“过去家里很穷,所以我们肯拼肯吃苦,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新一代年轻人有着更优越和富裕的生活,但他们也面临着一个更加现代化和知识国际化的社会,他们的空间其实更大,不过要想成功,首先要学好本领。”
1996年,刘永好送女儿刘畅前往美国求学,2002年,22岁获得MBA学位的刘畅回国一露面就已经是四川南方希望有限公司的董事长。然而,刘永好立下规矩,十年之内不允许女儿在面前。如此用心良苦的低调处理,其实刘永好只是为了让女儿能有一个宽松的继续学习。
“我希望将来她能够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但现在她首要做的还是不断去学习、积累,这是我对她的要求。”刘永好心里非常清楚的是,刘畅现在还不可能承担得起操控全局的压力,但传承家族肯学习的传统必然能使女儿终有一天大梁。
虽然双亲去世较早,但回想起幼年时父亲母亲对自己和兄弟姐妹们的来,新希望(20.65,-0.75,-3.50%)集团董事长刘永好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深情,在他看来,父母亲的影响为自己日后的成功奠定了的人生基础。
刘永好的父亲出身贫寒,学生时期非常努力地读书,抗战时又义无反顾地冒着生命参加地下党,解放后一直在相关的技术部门工作。他的一生有着很大的抱负,他总是跟刘永好兄弟讲要不畏困难,敢于去闯,还要有社会责任感。
如果不是父亲当年敢闯才会赢的,也许就不会有刘氏兄弟后来砸锅卖铁的创业了。1982年,那个时候商人还被称为个体户,是个很容易被人看低的职业。那年之前,刘氏兄弟大哥永言在成都906厂计算机所,二哥永行从事电子设备的设计维修工作,老三永美在县城的农业局当干部,而老四刘永好则在四川省机械工业管理干部学校当教师。
就在那一年,四个兄弟摔碎了“铁饭碗”,卖掉了手表、自行车、黑白电视等“奢侈品”,在人们不屑的眼光中做起“万元户”的梦。刚开始的时候,在市集卖鸡的刘永好甚至害怕遇见自己的学生,不过已无退的他还是硬着头皮干了下来。后来的创业道也并不平坦,甚至曾经到了哥儿四个要一块跳岷江的,但刘氏兄弟最终还是像父亲所说的那样不畏困难,继续了自己的选择。
刘永好有一个秘书班子,专门为他搜集各种信息,对于一个有很大规模的企业来说,紧跟社会发展非常重要,而作为企业应该不断去学习新的东西,这样才能站得更高,才能更好地掌舵企业。
实际上,学习也是这个知识家庭传承下来的良好习惯。“我的母亲是个乡村教师,她平生总是要求我们不断学习,在学习中寻找乐趣,她也一直在学习,直到去世。”
刘永好认为自己最成功的地方就是“把别人打高尔夫的时间用来学习”,而无论与人谈话还是接受采访,他都可能因为对方一句话很有道理而掏出随身带的笔和本子立刻记录下来。“肯学习其实是我们整个家族的一个共性,无论到哪里去,坐飞机、坐车,只要有闲暇时间,我们几乎都是在读书看报,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拿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去看书学习。”
“过去家里很穷,所以我们肯拼肯吃苦,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新一代年轻人有着更优越和富裕的生活,但他们也面临着一个更加现代化和知识国际化的社会,他们的空间其实更大,不过要想成功,首先要学好本领。”
1996年,刘永好送女儿刘畅前往美国求学,2002年,22岁获得MBA学位的刘畅回国一露面就已经是四川南方希望有限公司的董事长。然而,刘永好立下规矩,十年之内不允许女儿在面前。如此用心良苦的低调处理,其实刘永好只是为了让女儿能有一个宽松的继续学习。
“我希望将来她能够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但现在她首要做的还是不断去学习、积累,这是我对她的要求。”刘永好心里非常清楚的是,刘畅现在还不可能承担得起操控全局的压力,但传承家族肯学习的传统必然能使女儿终有一天大梁。
“子女时百分之九十九应该教给他们的道理,即使现在他们长大了,也应该是三分之二教他们如何,三分之一教如何做生意,因正重要的是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是李嘉诚教育子女的一条根本原则。
有一次,刮台风,李前的大树被刮倒,为了锯断大树,两个菲律宾工人顶风冒雨,湿透。李嘉诚见到此景,要儿子马上起床换上游泳裤去帮忙,他这么做正是要两个儿子懂得,职业不分,要学会尊重不同职业、不同地位的人。
柳传志是中国企业界教父级人物,影响他最大的同样是他的父亲。在2003年父亲的葬礼上,柳传志讲了这么一件事情。在他17岁那年,突然面临严峻的,父亲和母亲对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孩子不管做什么,只要做一个正直的人都是我的好孩子。”正是这么一句话,指导柳传志好好走过了40年的程。
江苏综艺集团董事长昝圣达出生在上世纪60年代的农村家庭,在家里六个兄弟姐妹中他最小。家里虽穷,但父母都让子女上学,这在当时的农村是不多见的,他的很多邻居都让孩子辍学在家,为了多挣些工分,养家糊口。但昝家要求六个兄弟姐妹必须读书。
昝圣达的爷爷奶奶很早就去世了,外公成了父母最亲的人,有时候外公来到家里时,兄弟姐妹、父母有好东西都给外公吃。那时候昝圣达还非常小,但也知里的,从来不在父母面前撒娇。
教育自己的孩子,昝圣达并不刻意地说给他们听,昝圣达小时候,父母对待外公的亲情他看在眼里了,现在他也要用自己的行为孩子。在昝圣达眼里,孝顺的概念不光是给老人钱花,而是多陪着聊聊天,给老人做顿饭。对待年纪大的人,要发自内心表示尊重。他的这些做法已经收到成效,他的孩子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