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解决袍哥问题,这在四川历史甚久,范围很广,影响很大。掌握的政策是对大多数袍哥不予追究,这桩事办得稳妥。
核心提示:年轻能干,所见所闻,印象深刻。如解决袍哥问题,这在四川历史甚久,范围很广,影响很大。掌握的政策是对大多数袍哥不予追究,这桩事办得稳妥。大多数不予追究,他们自然也就慢慢散开了,相反,如果一一追究,却正好促使他们聚拢起来与新对抗。前因后果,利弊得失,十分清楚。之才干,就表现在这些方面。
1950年1月,梁漱溟应、之邀,离开重庆,经由武汉到达。当时、都在莫斯科。3月10日,和由莫斯科返抵,许多人到火车站迎接。部把梁漱溟排在迎候队伍中党派、无党派人士里的头一个。立刻发现了他,大声说:“梁先生,您也到了,我们又见面了!您身体可好?家眷都来了吗?改日来我家做客,长谈,再来一个通宵也成!”的热情态度,使梁漱溟除了紧紧握手,竟答不上线点钟左右,派汽车来到梁漱溟居住的西城区辟才胡同南宽街接他,十多分钟后便进了。梁漱溟进了颐年堂的院门,已在院里等候了。同在的还有中央人民秘书长林伯渠,梁漱溟1938年初赴延安途经西安时即与林伯渠相识,后来又在重庆旧政协会上有过多次交往。
寒暄之后,即询问梁漱溟对国事有何意见。梁随口说:“如今得了天下,上下一片欢腾。但得天下易而治天下难,这也可算是中国的古训吧。尤其是以来的中国,要长治久安,不容易呵!”
抽了一口烟,接着说:“众人拾柴火焰高。靠大家,大家为国家齐心协力,治天下也就不难了。梁先生这次到了,可以参加我们的工作了吧?”
提出的问题,却难住了梁漱溟。说不同意吧,颇有清高之嫌;说同意吧,又他当时的真实思想。梁漱溟认为,新中国成立了,但全国的大局能不能从此稳定统一下去呢?他有怀疑。他想到自己是曾经以第三方的身份,为国事奔走过的人,如果今后大局一旦发生变化,仍需要他这样的人站出来为国事奔走,而自己要是参加了新,便失去了为各方说话的身份。这是梁漱溟当时的真实思想,却又不便说出。因此,他迟疑了片刻,才答复说:“,像我这样的人,如果先把我摆在外边,不是更好吗?”
梁漱溟的答复显然出乎的意料,但两人的谈话并未形成僵局。说话间,已经到了开晚饭的时候,传话开饭。晚饭以后,和梁漱溟继续谈话。
对梁漱溟说:“梁先生从前在山东、河南搞过乡村建设,你可以去看看那些地方解放后有何变化,旧地重游,会有得益的。然后你再去东北老解放区看看,比较比较。梁先生如同意,具体行程由李维汉、徐冰安排,他们会通知地方接待你的。”
梁漱溟接受了的,于1950年4月至9月间,先后参观考察了河南、山东、平原三省农村及东北广大地区的城市、农村。梁漱溟所到之处,受到很高的礼遇和盛情的接待。
9月中旬,梁漱溟返回。9月23日晚,约梁漱溟谈话。他询问梁漱溟在外地参观考察的情况,梁一一做了汇报。说:“梁先生,你看了新解放区,又看了老解放区,但都在北方,还没有到南方看看。趁热打铁,你的收获会更大的。”
梁漱溟面有难色地说:“我今年外出的时间长了,想歇一下,挤时间写些参观东北的观感,访问广东就且暂缓吧。”
1951年春,梁漱溟领要他看南方新解放区,意即要他看土改。当时正值中央有土改工作团赴西南,梁漱溟便主动向部报名参加,得到批准。梁所在的那个分团有20多人,由章乃器任团长,于5月上旬抵四川,8月30日返京,历时4个月。
9月3日晚,即梁漱溟返京后的第四天,即约梁谈话,问:“对土改,对四川,你个人印象如何?随便聊聊。”
梁漱溟略加考虑,便说:“我亲眼看到贫苦农民对土地的渴望和要求,土地是深得之举,很必要,也很及时。但毛病也不是没有。比如政策不许打地主,但我亲眼看到在斗争会上打得很凶,有一对地主夫妇,因为受到,一块跳河。这个问题应引起注意,不然地主感到自己没有活,不是,就是,那都不好。”
说到此,笑着插话说:“你说的情况别的地方也有发生,但我们总的政策是斗倒地主,分田分财,给他出。大多数地主有活,不会,也不会。问题是贫雇农受压多少年了,怒火一点着,就难以控制,于是对地主非打即骂。我们应该认真贯彻执行政策,努力教育农民,关键是土改工作队的干部。只要他们能执行好土改政策,就出不了大的偏差。”
梁漱溟接着说:“说到对四川的印象,解放不过两年,四川能出现这样安定的情势,不容易。解放前我在四川若干年,那是一个很乱很复杂的地方,变化这么快,出乎我意料。四川这一局面的取得,首先得推刘、邓治理有方,他们是当地的执政者、军政大员。特别是年轻能干,所见所闻,印象深刻。如解决袍哥问题,这在四川历史甚久,范围很广,影响很大。掌握的政策是对大多数袍哥不予追究,这桩事办得稳妥。大多数不予追究,他们自然也就慢慢散开了,相反,如果一一追究,却正好促使他们聚拢起来与新对抗。前因后果,利弊得失,十分清楚。之才干,就表现在这些方面。”
听着笑出声来,大声插话说:“梁先生看得蛮准,无论是,还是军事,论文论武,都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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