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回家的路一个民族或国家有无进步,衡量的参照系不同,所得出的答案也不一样。如果以本民族历史的发展作为唯一的参照系,那么,它时时会感到满足与安全,像幸运儿一样,成天地注视着似乎有把握的当前和未来,历史进步的神经永远不会被触动。如果以世界历史进程作为参照系,那么,它时时会感到发展的紧迫感与机遇感,像天天被翻动的日历一样,总感到时间上的过去与未来的紧张,而历史的进步却姗姗而来。
十年,我们一提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成绩,要么总是与1949年以前相比,时间坐标指向本民族历史的过去,因此,成绩总是年年巨大,缺点可以忽略不计。这种面向过去的发展观念,极易培养人的沾沾自喜、固步自封、不思变革的懒惰。要么总是与世界上最贫穷落后的国家相比,空间坐标指向世界历史的末梢,从而时时能唱起莺歌燕舞般的“赞美诗”。这种失去世界历史进程的比较眼光,客观上导致了过于膨胀的民族祝福意识和比较贫弱的民族发展的危机意识。其结果,国家经济发展的崩溃边缘也就势所必然了。
11届3中全会的召开,标志着中国人彻底结束了十年推行的“闭关自守,夜郎自大”的错误线,开始从世界历史进程的角度来思考和实践中国发展问题。刚刚结束,同志作出了意义重大的。变“宁要社会主义一根草,不要资本主义一棵苗”为“要利用世界上一切先进技术、先进”;变“狭隘的民族自大心理”为“宽广的世界历史的眼光”。在他看来,中国的发展需要保持自己的民族特色,但更重要的是,要从世界历史进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出民族发展的“差距”和“落后”之处;才能引发的紧迫感和现代化发展目标的拟定。
作为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和的家、战略家,同志始终站在时代的制高点上,以开阔的眼界观察世界,以的胸怀容纳世界,既从中国看世界,更从世界。1978年9月,他语重心长地指出:“世界天天发生变化,新的事物不断出现,新的问题不断出现,我们关起门来不行,不动脑筋永远陷于落后不行。现在界上我们算贫困的国家,就是在第三世界,我们也属于比较不发达的那部分。”[1]同年,又指出,“关起门来,固步自封,夜郎自大,是发达不起来的。”中国“同发达国家相比较,经济上的差距不止是10年了,可能是20年、30年,有的方面甚至可能是50年。”正因为如此,“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就要善于学习,大量取得国际上的帮助。要引进国际上的先进技术、先进装备,作为我们发展的起点。”[2]他多次全党,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需要把握世界性与民族性、统一性与多样性的辩证关系。“经验证明,关起门来搞建设是不能成功的,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3]他强调,作为党和国家的高级干部,一个“最根本的要求”是,“要从大局看问题,放眼世界,放眼未来,”学会从宏观全局的角度把握当代世界发展的客观态势,敏锐地捕捉时代发展的新潮流。
当代中国社会主义发展问题呢?世界历史的发展为我们了如此深刻的道理: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直接关系到每个民族或国家能否发展、如何发展的大问题。著名哲学家费希特早在1799年《人的》一书中,曾把未来的世界表述为一种人类普遍交往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民族的发展没有停顿和倒退,也无须等待其他民族的推动,所有的民族都以统一的步伐,建构着共同的世界文明。的确,从交往的特征来说,当代的历史似乎与费希特的“将来”相一致。今天,人类拥有着信息高速公,我们能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使地球上发生的某一重大事件达到“立刻知晓”、“家喻户晓”的效果。可是,世界文明的发展并不是在统一的水平上消除了停顿和倒退。有不少的国家和民族,它们甚至可以每天收看多频道的电视,但仍然把自己保留在一个传统、落后的空间里。这说明,民族历史的发展与世界历史的进程不是一个线性正比例关系,换言之,世界历史愈进化,民族历史的发展愈取决于该民族的实践主体对世界历史进程的自觉把握。
前50年人类几乎是界性战争中度过的。两次世界大战尽管带来了几千年文明几乎的悲剧,但却为后50年人类能够比较地行动注入了反思的“血液”。宾克莱在《理想的冲突》一书中指出:“人类因为学会了把拥有巨大能量的和氢弹用于摧毁的目的,他们便更加迫切地需要学会和平地生活在一起。”[4]这说明,人类已带着战争的伤痕,注意到世界整体观念和整体利益的发展问题。战后,不少民族和国家企盼着生产力的恢复、解放和发展,并着手对原有社会体制和结构实现自觉的转型。历史开始由混沌的战争进入了社会自觉转型的大建设和大变革时代。人们发现,最先把握“自觉转型”这一世界历史进程的民族和国家,正是那些曾被战争的重负压得透不过气来的人。生与死的本能直接它们从战争的废墟中站立起来,重新设计、重新选择、重新变革、重新创造。
历史不允许没有悲剧的,历史却为那些勇于的民族与国家提供发展的机遇和富强的命运。战败后的日本,曾在1945年天皇的投降诏书中引用中国越王勾践“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之语,并号召整个民族要始终充满着危机感和变革意识。日本的家们在上大声疾呼:“要么饿死,要么勒紧腰带拼命干”。正因如此,日本瞄准世界经济变迁和产业阶梯转移的契机,致力于经济调整,实行经济转型,从而加快了战后经济恢复和现代化转型速度,以致成为今日世界经济强国。在麦迪森撰写的《世界经济二百年回顾》(全球第一本经济定量大比较巨著)中记载:日本P指数从1945年143.2(美国317.9)上升为1994年3542.3(美国1139.6)。[5]人们还发现,战后经济虽然出现了空前未有的大萧条,私人经济已无力再度勃兴,但却促使了资本主义国家着手经济体制观念的生成。在投入“自觉转型”的世界历史进程中,不少国家热衷于混合经济的建立与发展,从而加速了所有工业发达国家由政策向国有化、计划化、福利国家化和经济化转型的启动。托夫勒指出,社会20世纪下半叶所经历的转型,实质是一场“第二次工业”,[6]的目标已不是18、19世纪那种对封建主义自然经济的和对工业主义观念的,而是对工业主义的宣判和超越,对一种高技术与高情感相平衡的社会新体制的追求。
可以说,50年代至70年代,社会处在社会大转型的启动时期;自80年代起,社会转型进入深层结构大变动时期,如莫里斯·斯特朗所言,“是各种结构产生急剧变化”的时期。[7]集中表现为:产业结构的重心由工业向服务业转移;工业结构的重心由传统产业向新兴产业尤其是信息产业转移。正是这种历史的大变革和大建设,经济至今仍处在不断发展和领先地位。更为重要的是, 随着50年代新技术的兴起,世界范围历史变革的浪潮不断地拍打着每个热心发展的民族和国家的海岸,这种告别传统的实践模式和模式,创构新的现代化或后现代化社会结构的历史客观进程,犹如强大的原子冲击波,在裂变着社会,着人的思想,震撼着一切有感觉神经和思维能力的生命体。一些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先后开始迈出大转型、大变革的步伐。社会学家们把此种性质的转型称为:从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变;从传统社会向现代化社会转变;从自给半自给的产品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从封闭社会向社会转变;从同质单一性社会向异质多样性社会转变;从伦理社会向社会转变。转变的实质是一场解放生产力的社会,即在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双向选择中,打破以往一以贯之的传统社会结构和模式,并抓住由世界历史变革而派生的发展机遇,赶超发达国家生产力水平。
人们清楚地看到:在这个大转型的时代,一个民族或国家的历史出现跳跃或前进,社会获得突破性发展,大都取决于该民族或国家对世界历史进程的自觉把握。如六十年、七十年代东南亚一些国家和地区的发展,正是及时地把握了由世界新技术而引起的世界范围产业结构调整的历史进程,自觉转换原有的工业体制,变进口战略为出口战略,从而使得经济发展出现了快速增长的趋势。如韩国P指数(资料来源同上)1950年为184.9;1960年为333.4;1970年为723.8;1980年为606.2;1990年为3945.3。[8]而一个民族或国家突然落在时代发展的后面,也常常是因为没有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所导致。如我国十年时期,我们过多地注重国内的斗争、问题,盲目排外,闭关锁国,失去世界历史进程的比较眼光,其结果,了发展的主动权,社会不但没有前进,反而倒退了。P指数(资料来源同上)1966年为250.5;1967年为241.3;1968年为232.5。[9]同样,任何一个尚处在落后的民族或国家,只要瞄准世界历史进程,及时调整发展战略,自觉推进社会变革和转型,它必将获得由弱变强、由贫变富的发展主动权。如以来的中国,由于重视了世界发展的机遇,牢牢抓住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以世界历史进程为坐标,制定了的一系列线、方针和政策,从而使中国在较短的时间内,获得了举世的辉煌。P指数(资料来源同上)由1978年的429.6上升为1988年的946.7和1992年的1201.5。[10]
从理论上说:20世纪人类的历史已在愈来愈大的程度上成为全世界的历史,全球经济发展的一体化,决定了各民族和国家的发展离不开世界历史的驱动;世界历史进程代表了当下人类文明发展的一种高度,一种趋势;把握了它,就会消除狭隘的民族中心主义,自觉地加速民族历史向世界历史的流动与融合,使民族或国家的发展获得“当代”的时间意义以及“世界”的空间意义。当代人的交往伴随着最先进的传媒工具,把历史定格界历史的方位时,人们越来越感到,必须结束那种传统的以本国为中心的思考方式和行动方式,在许多方面(当然不是一切方面)应当从整个地球和全人类的立场进行思考和行动。尤其是,世界新技术所引起的社会生产力的巨大发展,极大地推动了全球经济朝一体化方向的发展。一方面,生产的高度智能化,大大提高了生产社会化、生产专业化及生产协作的水平,促使国际分工和世界市场向广度和深度发展,从而加强和扩大了世界、各地区之间的经济联系,为全球性经济体系的建立和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另一方面,随着生产的高度智能化、社会化的迅速发展,许多国家大型企业的生产过程日益越出一国或数国的界限 ,在全球范围内形成为一个劳动和生产协作的整体。如美国的波音747巨型飞机,就是通过6个国家近3000家企业的联合制作才问世的。[11]这种社会生产的日益国际化,使得的国民生产成为整个世界生产过程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这说明,当今任何一个追求发展的民族或国家都应当明白如此道理:历史一旦进入世界历史,任何国家的发展都要受到国际大背景、大、大市场的制约,既然每一个民族和国家都是世界之网上的一个纽结,那么,它的每一步发展都必然直接或间接地受到这个世界大网络的牵制。要想界民族之林站稳脚跟,就应当敞开国门,实行对外,大胆引进国外的资金、技术和管理科学,大胆地吸收和利用世界文明的优秀,不断增强介入国际市场竞争的能力。唯有这样,才能确保民族始终发展的主动权和命运。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从终极意义上说,是从必然王国向王国的飞跃;从具体过程上说,则是人类通过自身的智力进步,不断扩展交往的空间,冲破自然和社会的种种局限,从狭隘的民族历史广阔的世界历史的过程。世界历史概念在18世纪启蒙思想家那里开始受到重视。维科认为,历史过程的“世界性”是指它的普遍性,即一切民族所经过的相同历程。赫尔德将维科的观点作了进一步发展,指出,世界历史尽管体现为相互更替的各个民族的命运,但每一个民族的历史既是一个闭合的发展圆周,同时也是世界历史发展的链条上的一环。黑格尔进一步指出,世界历史是进步的,其本质特征乃是历史过程的内在否定性,各个民族历史的变革是世界历史辩证发展的内在否定性环节。事实上,世界历史与民族历史是同一基本事实的两种说法,是历史过程中两个方面——普遍性与特殊性、统一性与多样性、进步与历史闭塞性的结合。因此,世界历史并不是一种单纯抽象的历史普遍性符号,也不是各个国家或地区历史流动的外部方面、外在特点等等的相似,而是指隐藏在家或地区历史性的外部多样性之后的人类历史一致性和整体性。它体现了人类历史已经以全世界的规模向前发展而不再是狭隘的区域生活的事实。马克思指出,“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进程中愈来愈扩大,各民族的原始闭关自守状态则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此自发地发展起来的各民族之间的分工而消灭得愈来愈彻底,历史也就在愈来愈大的程度上成为全世界的历史。”[12]
由此可见,世界历史乃是一种文明发展进程的量度,在发展的空间坐标上,各民族或国家的生产力水平尽管参差不齐、不相一致,但这种高低的差别,是相对的、暂时的、可变的。然而,世界历史发展的生产力总体水平,总是在那些比较发达的民族和国家中取平均值。因此,世界历史进程意味着:一种代表着当下人类物质生产力发展的先进水平或一定高度的文明。如马克思所说,“世界史不是过去一直存在的;作为世界史的历史是结果。”[13]同时,它又是一种趋势,是世界历史过程在时间和空间上展开的“规律—趋势”;它又是一种尺度,体现着民族区域性过程的发展脱离其普世性“规律—趋势”的程度。马克思十分重视世界历史进程对不发达国家的示导性和牵引性。他指出:“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14]马克思在此,不是用工业发达国家走过的道来规范其它后进国家的工业进程,而是从世界历史进程的角度,将已有的历史进程向其它国家显示的别无选择的方向和必经阶段作为参照系,以便让后进国家在认识本国历史转变的方向、性质等问题上,作出、全面的考虑。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就是自觉加速民族历史向世界历史的流动,它本质地反映了某一民族或国家的社会主体能动地架构社会变革,自觉推进社会进步的特征。所谓“自觉”,即适时地对世界历史发展的趋势作出客观审慎的评估;对本民族或国家生产力水平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的认识;对参与国际市场竞争的信心与能力的持有;用历史机遇的眼光来看待民族发展与世界发展的关系;积极引进具有世界一流水平的科技人才、科学技术知识和装备;主动实行社会体制和社会结构方面的变革与创新等等,使自身发展接近或赶上世界发达国家的水平。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对于一个民族或国家的发展有着多方面的益处:
第一,它有助于瞄准发达国家一流的科学技术水平、生产力水平和管理水平,推进本民族或国家的社会和社会转型,转型的中轴乃是各民族或国家间生产力发展模式的比较与整合,是社会体制发展模型的世界范围的选择与优化。为生产力的解放和发展创造优越的制度和条件。
第二,它有助于扩大民族交往的空间和内容,消除狭隘的地域观念、中心主义,不断地更新知识、更新思想、更新观念,大大促进物质文明与文明的发展。
第三,它有助于关注世界发展的各种新情况、新动向、新趋势,制定有利于民族或国家全面发展的大思和大政策。第四,它有助于提供后进国家赶超发达国家最重要的契机和条件。总之,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可以使民族或国家不断繁荣昌盛;始终保持发展的主动权和前沿地位;确保实现社会的全面发展和历史进步。四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对于当前深度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实践,有着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同志在十五大报告中指出:“在新世纪将要到来的时刻,我们面对着严峻的挑战,更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有利条件和大好机遇。”[15]把握世界历史进程,是我们抓住机遇、迎接挑战的关键。为此,有三点值得重视:
第一,自觉把握时代发展的脉搏和契机,增强解放思想、更新观念的紧迫感。把握世界历史进程,也就是把握时代发展的脉搏和契机,它是新时期领导干部必备的素质之一。具备了它,有利于增强领导干部解放思想、更新观念的紧迫感,从而提高对时代发展应具有的高度敏锐性和洞察力。十五大前后发生的东南亚金融风波的冲击和影响,以及以高科技和知识经济为牵引的世界经济全球化的持久浪潮已向我们表明,今后实际生活变动的剧烈性和深刻性将更加达到前人难以想象的程度。面对着即将来临的新世纪种种难以预料的新情况、新问题;面对着我国现实每一步重大推进所出现的繁杂而又严峻的种种问题和,如果不从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的高度,来理解解放思想、更新观念的意义,及时研究新情况,摸索新经验,总结新,就不可能开拓创新,战胜风险,不断前进。在领导工作中,也就必然导致视界的狭窄、方法的陈旧、能力的匮乏,最终会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潮流,窒息工作的活力,停止前进的步伐。一个对时代反映迟钝、感觉的领导,不可能自觉开动思想机器,担负起党所赋予的重任;只有不断地改变不适应新的历史发展变化的观念和思想,我们才能在工作中拥有一切发展的主动权。
解放思想、更新观念,说到底,其目的就是要让领导干部深层次地把握时代变化发展的本质,使自己的观念和思想与保持高度一致,从而提高贯彻落实党的十五大所制定的各项方针、政策的自觉性。各项方针、政策的制定,都是以时代发展的本质,以及由变化而带来的各种周围内外部因素、条件改变的性状为根据的。不理解这个根据,就不可能深层次理解这些方针、政策的正确性。同志反复强调,十五大报告是时代与国情相结合的产物。如果我们不自觉把握时代发展的脉搏和契机,进一步解放思想、更新观念,就不可能理解理论所蕴涵的时代;更不可能扛好这面旗,走好发展的,在十五大提出的深化经济体制和体制的伟大事业中,向党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第二,要正确处理好“世情”与“国情”的关系。自觉把握世界历史进程,必须紧紧扎根在中国现实国情的基础上,不可只讲“世情”,不讲“国情”,离开本国实际来谈时代发展进程没有意义。我们要学会从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从活生生的而不是纯、纯概念出发来理解世界历史进程。把世界历史进程作为中国历史发展的重要参照系,是为了在比较中加深对中国现实问题的认识,把握自己特殊的历史国情,选择适合中国发展的正确道,而不是照搬、照抄别国的经验和模式。共性只有寓于个性之中才有发展的活力,吸纳“世情”要更多地注意我国发展的特殊性、个性。这是由我国的历史特点以及、经济、思想文化的现实情况所决定的。把握中国特色,就是把握国情,把握了国情,才能依据世界历史发展的规律趋势,真正制定出切合本国实际的发展规划和目标;才能找出我国社会发展的薄弱点、发展不平衡性、发展的主客观因素、发展的内外部条件等;才能最大限度地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群众参与社会变革、历史创造的积极性。应当看到,“世情”与“国情”的相结合有着双向作用机制:一种是,通过世界进程对中国的影响,找出中国现实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差距,在推行的实践中,实现一体化世界的内在统一性;另一种是,从中国国情看世界,找出中华民族应当对人类作出较大贡献的现实差距,通过发展和进步,从而对世界发挥积极的影响。当然,“世情”与“国情”相结合的关键,乃是以创造性的态度对待中国的发展问题。同志说得好:“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如果自主创新能力上不去,一味靠技术引进,就永远难以摆脱技术落后的局面。一个没有创新能力的民族,难以屹立于先进民族之林。”[16]所谓创新,就是要把世界发展的新知识、新技术、新经验,结合我国的国情,通过学习、吸收和消化,变成具有中国特色的新产品、新技能、新经验。创新应当包括观念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组织创新、目标创新、战略创新等等。
第三,要正确处理好“差距”与“信心”的关系。把握世界历史进程,就是要找出本民族或国家生产力水平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面对差距,如果我们缺乏正确的态度,就会产生悲观失望的心理。界文明发展的跑道上,各民族或国家之间发展的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但不是不可改变的。从辩证的观点看,世界历史发展既有静态的不平衡性,又有动态的不平衡性。静态的不平衡反映了世界发展的现实差距,特别是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动态的不平衡主要指发展速度的不平衡,它反映了世界发展差距的变动性和暂时性,也预示着后进国家具有赶上发达国家的可能性。有的同志仅仅从静态的不平衡来看待“差距”,缺乏赶超的信心,认为世界发展是一种平衡增长关系,落后国家奋力追赶,发达国家也不会停步,发展的差距主要由发展起步时间决定的。历史的事实却为我们树立了如此信心:没有永远先进的国家,也没有永远不变的世界格局。英国率先进行工业和现代化进程,但美国、、日本已赶超了它。中国刚刚进行之时,有人曾断言,中国半个世纪也赶不上美国,可是仅仅过去20年,就有一些发达国家开始谈论中国将很快成为世界第一还是第二的问题。不管语意用心如何,有一点是很清楚的,中国与世界先进水平的差距在缩小。这说明:差距并不,的是在差距面前失去信心。只要有赶超的信心、决心和行动;有赶超的毅力、智慧和方法,世界上没有不可攀登的高峰。
[1]、[2]《文选》第2卷,第128、132-133页,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
[5]、[8]、[9]、[10]麦迪森:《世界经济二百年回顾》第104、110—111、110、110—111页,出版社,1997年版。
[14]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上),第8页。[15]十五大报告,第3页;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
[16]《新华文摘》1997年第10期,第28页。(原文部分载《》1998年4月9日,修改于2002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