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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思想对园林艺术的影响初探——钟泉潇

※发布时间:2015-12-30 10:08:24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摘 要:禅思想对园林营造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文章从解读禅思想入手, 以“中国古典园林”与“日本枯山水园林”为对象,剖析禅思想与园林造景艺术的内在联系,同时从内涵的层面对园林中所体现的禅意象加以解析。

  早期佛教中的禅修在方式上注重调息、止意、冥想,从而达到物我合一的境界。时至中唐,以早期的禅学思想为基础,融汇中国传统文化逐渐形成了的完整体系本土化佛教派——禅。禅把高深的佛教理论置于的内心自觉上,强调“明见”,这种简明的模式适应了中国文化心理的要求,契合中国士大夫们口味,后经禅门的发挥与兴盛于天下并流传至今。中国传统文化的丰厚土壤孕育了禅,同时禅也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并不局限于教哲学的范畴,随着时代的变迁其的影响已经融入到文化基因中,渗透到中国文化的各个方面去,如诗画园林等艺术领域,甚至在人们的潜意识形态中刻上了印痕。园林营造作为传统艺术的一个重要分支,与人的日常现实生活关系密切,同时也是文化心理与审美的综合产物。禅思想对园林营建艺术潜移默化中产生诸多影响,并且到海外并扎根发芽结成新硕果。

  禅的核心是“悟”,禅把这种悟也称为“见道”,即与道合为一体的境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种境界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只有靠人自己的经验才能体会。禅主张纯粹依靠内心省悟,排除一切言语、文字和行为表达的主观主义思想。用空的观点去面对一切的烦恼和,、人生,从而达到认识心灵本质、提升境界的目的。李泽厚先生在《中国古代思想史论》中曾指出:“禅在作为教经验的同时,又仍然保持了一种对生活、生命、生机,总之感性世界的肯定兴趣”,“它在客观上仍包含有对感性世界的肯定和自然生命的欢欣,而这也是审美感觉不同于教体验之所在。”[1]

  除了教性之外,禅的影响更多是在人生态度、生活情趣及审美心理上。禅的核心是自然无碍、不被任何外因或人为的所,只要“明见”,即可成就佛境。达到此等境界首先要“明心”,“心”,即人的意识、思维情感;是认识物、欣赏美和创造艺术品的主体;也是统摄五官感受、控制思想行为的。所有这系列心理范畴,都由“心”因感受而演生。至于如何“见性”,禅多从自然万象中生命的本来面目。历史上禅师对究极问题的解惑,多以自然事物或平常生活事行作比喻的,如僧问:“如何是道?”,师曰:“天共白云晓,水和明月流……”[2],又如:“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春来草自青。”[3],这类问答的公案不胜枚举,禅自然万象来使人感受,在对自然的观想中获得对的了悟,从而达到的,通过意境体会顿悟达到“不知之知”之情境,使人的心灵和世界合为一体,以至认识的主体和客体不再分离。即所谓“瞬间即可”。

  同样,这也正是由于自然界事物本身是无目的性的。花开水流,飞鸟叶落,它们本身都是无意识、无目的,也就是禅所谓“无心”的。但就在这“无心”中,却似乎可以窥见那个使这一切所以然的“大心”———这就是“道”。一切有目的,有意识的事物比起这种“无心”来,都毫不足道。禅说“山是山,水是水”,即在人顿悟之后,山还是山,水还是水,这就是所谓“无成之功”的妙境了!“担水砍柴,无非妙道”,象寻那样生活,做寻所做的事情,经过从迷到悟的过程后,已把的性情放下。而此之后,还是要离开禅的境界,重返,这便是禅师所说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种融汇于自然中的禅理特别符合中国文人士大夫的需求:一方面是利禄的追求及随之而来的与烦恼;另一方面,这又不妨碍他们逍遥其,出入庙堂之余寄情山林、潇洒自如,至此尘俗事务的羁绊烦扰完全可以消解。禅把中国文化中的入世“兼济”的和逍遥的谐调成为一体了,满足了士大夫们的心理观念、人生情趣、进而渗透到诗画园林等艺术领域,并逐渐引起审美意识的变化。

  在禅的影响下,士大夫追求旷达适宜的生活态度,以及自然清静、含蓄淡远的审美情趣,促成了中国古典园林的兴盛,并且带来了园林艺术特征的变化。中国古代造园历史悠久,早期园林重物质,时至魏晋南北朝,寄情山水诗画流行,造园也向自然风景园。谢灵运的山居讲究与自然风景协调,正如他的《山居赋》所描绘“敞南户以对远岭,辟东窗以瞩近田。”表明了园林从早期的物质逐渐向林泉放逸的境界过渡。唐宋时期,随着佛教禅的兴盛,佛事活动、参禅养性与园林欣赏、游乐活动往往融合在一起,城市宅院普遍兴起。究其原因: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山,中隐是最适合士大夫口味的。这种境界恰如如白居易《中隐》所记叙“似出复似处,非忙亦非闲。不与力,又免饥与寒。”,王维《终南别业》则记载城市中而享山林野逸的乐趣:“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睡。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史,谈笑无还期。”这行云流水般自在的园居生活与禅道相互融合,赏园与参禅同时进行,不必身处山林而得逍遥自在。宋之后,禅意思想影响下文人宅园最为兴盛,城市中的禅意院落成为闹中取幽,小中见大的闲地。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说:“与之酬醉于心目之所寓者:琴、棋、禅、墨、丹、茶、吟、谈、酒谓之九客”,禅,与诗、书、画、酒等同为士大夫园居生活的主要内容。禅悟之趣与园林之乐共同融化在士大夫的日常生活中,园中煮酒、品茗、采萍、纳凉、赏雪等活动既有生活逸趣,又富有空灵禅趣。“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东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好时节。”园林中的自然山水、园林使人体浑然物外,天人合一、不为俗事所缚的大自在。

  园林作为一种人工在自然中进行创造的艺术,体现的是人工与天然的关系。中国古典园林自古追求含蓄而浑然天成的美,避免生硬的人工斧凿,禅思想的影响下更是深化了这种追求自然意境的倾向,而且这种对意境的追求,在禅理的影响下有了新的发展。

  《坛经》有云:“法以心传心,当令自悟”,“固知本性自有般若之智,自用智慧观照,不假文字。”禅的境界不依靠文字等外在途径获得,而是在的直觉中达到。禅的这种方式对园林营造手法的影响颇深,“景无情不发,情无景不生。” 禅意园林的基调由草木之“画境”到自然“意境”,情景交融,相辅相生,通过精心的创造而达到妙造自然,在营造过程中,既有立意小中见大,通过咫尺山林来比体现“咫尺之内而瞻万里之遥,方寸之中乃辩千里之峻”的禅意,也有通过动静时空变化与融合,来时空物我合一的禅机。

  中国园林意境是通过空间的营造来实现的。在禅的观点看来,都是佛法或本心的幻化,即“青青翠竹,皆是,郁郁黄花,无非般若。”“芥子是心,须弥是万卷。纳之于心,何所不可?”所以在有限的自然山水园林空间中可体味无限自然意境,以小见大,咫尺山林,以简单自然元素营造出“一峰山则太华千寻,一勺水则江湖万里”的和谐的境界,打破了小自然与大自然的根本界限。

  白居易的庐山草堂,“三间两柱,二室四墉”,比起谢灵运的山居小得多。谢灵运追求的是“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追求的是人对自然远景的宏观把握、动态远观,以及人的心意在观赏自然对象中的驰骋,白居易的庐山草堂,重在尺山拳水所蕴含自然意境并由此而获得心意的恬静无虑,即“外适内和,体宁,心恬”。“乐天既来为主,仰观山,俯听泉,旁晚竹树云石,自辰及酉,应接不暇。俄而物诱气随,外适内和,一宿体宁,再宿心恬,三宿后颓然、嗒然,不知其然而然。……”。重意趣而不重客观对象,重而不重外物。禅无疑是孕育了这种文化心态和审美情趣的上壤中的成份之一。

  在这样的文化心理背景上,自然山川不再是刻意临摹的对象,而是借堆山理水体味那种无碍、适性安恬的境界。拳山勺水中隐含太华万千、江湖万里,水体与山体相映成趣。中国园林中的片石叠山均充满禅意。白居易庐山草堂中:“一片瑟瑟石,数杆青青竹”,他却能够感到个中微妙“向我如有情,依然看不足”,又如郑谷在《七祖院小山》中描述:“小巧功成雨鲜斑,轩车日日扣松关。峨嵋咫尺无人去,却向僧窗看假山。”中国园林艺术中所独具叠山反映了一种追求自然的审美倾向,是一种写意。在叠山艺术中,体现的是人们的追求:与的自然律动相谐和,生生不息却又不刻意执著。与叠山掇石相依存的另一个妙造自然的方式,就是理水。中国园林自古“以水为血脉”,穿池掘沼为造园之先。先秦时 “灵沼”,汉代的太液池、昆明池都是筑台时所挖的土堆成台,所挖出的凹地自然为池。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园林中有了涧、潭、池、溪、湖等多种水体,水体开始趋于模写自然形态。如谢灵运的山居“四山周回,溪涧交过,水石林竹之美,岩帕限曲之好,备尽之矣。”由摹写自然形态的水体向写意化的小中见大的水体发展,则是自唐禅兴盛后开始的。尺波勺水以尽沧溟之势,如白居易的《宫舍内新凿小池》云:“帘下开小池,盈盈水方积;中底铺白沙,四隅周青石。勿言不深广,但取幽人适。泛艳微雨朝,汉澄明月夕。岂无大江水,波浪连天白?未如床席前,方丈深盈尺。清浅可押弄,昏烦聊漱涤。最爱晓螟时,一片秋山碧。”安恬的情环,寄托于一方小池,借小小水景以洗涤中的尘烦俗扰。这是妙造自然的园林美中隐含的禅所在。

  同样也正因为这种的自然情趣,使理水并未拘泥与模式,更趋于灵活自如,因地制宜,反而比真实水体更为自然、洒脱。如苏州名园拙政园以理水而闻名,进入拙政园园门正对一座假山,绕道假山后,便是以小池为中心的一处半开敞的景区。面对远香堂,又与西面的小沧浪隐约相通。进“远香堂”北望,池水宽广,池中两山树木苍翠,这里的开敞与前一景区的半开敞性质形成对照。尽管水体联通了两区,但在水周围有建筑分隔,似断似连,变化成趣。中部的水区不仅形态变化丰富,而且还成为了园中建筑、山石、岛屿等景点之间联系、转换的纽带,或一泓池水,或引泉成瀑,靠水体形态的变化来连通、分割,形成了以见山楼为主的疏落野逸的景区和秀绮亭、海棠春坞一带的幽曲婉致的景区等等。这些景区的变化流转自如、毫不造作,手法多样,合宜得体。拙政园“疏水若为无尽,断处开桥”的理水艺术,使得水源有无尽之感,即在视觉上看不到源头和流向,有水体无限延展的自然之感。同拙政园类似的江南诸多园林追求水景深邃藏幽,多用化整为零的方法把水面分割成若干互相连通的小块,并可因水的来去无源流而给人以深邃藏幽的感觉。这些手法使水景看起来 “虽由人作,宛自天开”,为观赏者带来、自如的雅趣,同时让人体会到自然的无限生机,摆脱社会现实中各种的羁绊,还人本来。

  园林在空间上多存在固定的界限因而不能随意延续扩展,而时间则可以给人以空灵、无限之禅意之感。中国古典园林在禅动静时空观念的影响下,利用动静、季节、气象等变化中的不同景象,弱化具体的空间界限,消融时间过渡所带来的时空断层。

  如王维诗所描绘“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反景入深林,复照清苔上。”,“独坐幽草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见,明月来相照。”。王维对自然静幽的美的敏悟是与他追求的“空性无羁”的禅境一致的。诗词中一切都是动的,但它所传达的意味,却是的静。在这里动乃静,实却虚,色即空。自然似乎与毫不相干,然而就在这对自然的片刻描写中,却体那的瞬间。同样,杭州西湖十景中: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涵盖了春夏秋冬时节的演变。这种时空的延续,使观想者产生对生生不息的和人生的种种,这种时空融合,空灵朦胧意境,使人一旦置身其中便会自觉地捕捉、体会那变化的禅机。禅境看似玄虚,一旦悟了,才感到那不过是随时随处都可以的一种心理境界。园林意境终归也是欣赏者在特定景观中所体的人生境界,那种若有若无的境界——它既超越了物象的具体形态,也超越了有所为有所求的具体思虑,而成为一种无所挂羁的适宜。

  历史上,禅于宋朝时期传至日本,同时来华日本禅僧对中国江南一带的名园留下了深刻印象,并对园林这种人工化的微缩自然景观有着特殊的兴趣。回国以后,这些僧人热衷于造庭,认为山水庭院有助于参禅,即可陶冶性情,有课体验“物我一如”之禅境。造园的禅僧多有着很高的文化素养,在质朴空灵通透的庭院里吟诵禅诗、观赏参禅。这种园林在中国古典传统样式与本土文化相融合的过程中,逐渐发展演变为新的艺术特色,并使得日本庭园极具禅氛围——“枯山水”庭院。“枯山水”园是日本庭园中最典型代表,其审美思想处处体现禅学意境,禅自证自悟的思想与枯山水不重形式而重的审美情趣相互契合,下文对枯山水园林中的禅学意境进行浅析。

  相对于享受自然山林之乐的中国古代园林,禅思想在日本庭院影响更为彻底。日本园林设计同样禅意,以小见大,但枯山水园林几乎摈弃了所有动态的景观,如池和泉,也基本不使用任何开花植物,而是使用一些如常绿树、苔藓、沙、砾石等静止不变的元素,营造、的景观氛围。一方小小的庭园仿佛有某种凝固时间的神秘力量,让人凝神于其间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产生“无语而凝噎”的感伤。那树木、岩石、白砂、土地,寥寥数笔却蕴涵着极深的寓意,它们是森林、岛屿、海洋,它们就是凝固而的,枯山水庭园给人的震撼力是巨大的。

  枯山水造园手法的特殊,给人以脱离尘劳垢染之感,清静无尘。一生命一非生命,一一短暂,一实一虚;荒野空山和乡村古刹为寂,无色无欲和清凉世界为清,云埋老树和一鸟不鸣为静,它表现出平淡、单纯、含蓄和空灵之美,从自然的艺术中诱发出一种空寂与安详的禅意。

  在石景处理上,日本枯山水庭园可谓是一种、抽象的极致,并未采用中国古典传统叠山方式,所有元素虽然简单,却都深含禅意。枯山水庭园中多用白砂和石组搭配,在日本神思想中,卵石、白砂被视为明净之物,洁净的白砂具有神力,铺在道上用以驱邪,在神圣的场所里仿佛神在注视一样。在庭院中,白砂和石组作为一种形式媒介,被安置于庭园的空白之中,让人感到“观空如色,观色如空”。以小面积的白砂代替江河湖海以石头和石块代替山峦等。在小面积的庭院中将貌似简单而意味深远,石头、白砂作为一种符号,造出千岩万壑的气势,抽象地表达了自然的,产生出一种空明感,达到无限的无欲、无为的境界。即是禅“缩之千里,程于尺寸”的“空境”!在水景观上,日本枯山水园林也与江南园林的曲折迤逦不同。它不求丰富、华丽,但求简单、传神。园林追求粗朴,力求使用直线条,摈弃一切曲线。且与中国园林轻灵飞扬感不同,园林空间刻意营造“老树白云,一鸟不鸣”的淡泊境界,给人以孤寂、荒芜、悲悯感,以利于沉思与。

  这种庭院在功能上是禅僧修持参禅冥想的理想场所,没有自然的起伏地形、山林、曲折变化空间,无人于其中游,更无诗情画意之对联诗词,自然的意境是被人为提炼净化,空旷之中山石白砂苔藓仅仅是表现自然的一种符号象征。观想者的思维会感受到禅的虚幻、无常,从无山无水中感受见山见水。抽象与更把禅意发挥到极至,“观空如色,观色如空”的禅意只有在这种寂灭的中得以品味与。

  禅悟和园林欣赏根本上都具有明心见性的深刻内涵。它可使人豁达自如,从容,生命和均由此进入到一种和谐的境界。禅思想对园林艺术影响是细致而又深远的,尽管播撒同一颗种子,但在中日两国园林中开出不同的花,简单而言,中国古典园林禅意更为自然,给人以闲雅之感。同时雅俗共赏,既可以附庸风雅也能世外,中国园林更侧重于在“天人合一”“自然”意境中禅真谛。禅在中国发展乃至成熟,却在日本得到了纯粹的继承和物化,相比之下,日本的“禅”比中国的“禅”似乎更为地道一些。自然景观被提炼高度抽象,处处蕴含禅意,用“枯山水”来表达超越的之境,达到“物我两忘,无念为”的境界,中国古典园林与日本庭院的差异的深层次原因是多方面的,自然、社会文化、教等诸多原因,但这并不影响园林中禅意的。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在诗人晏殊的感受中, 落花、归燕是与时光流逝中的之道融汇一体,青原惟信禅师曾说,当他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开始参禅时,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及至彻悟时,又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了。这三个阶段恰恰形象说明园林的隐藏的禅思想。大多数观赏者第一种状态。对他们来说,园景就是山水本身。当欣赏者怀有探索、思考的自觉目的游赏园林时,他会由竹兰想到君子、由山石想到节操等等。这就类似“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状态。但仍未到悟境,因为包含着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真正进入悟境的人,他欣赏园林时则不再有概念性的分析、思索而是深深地融化在山泉之间,由一山一水、一花一木的欣赏直觉体一种无限的生命之道和境界。这时的“看山是山”是是更高层次上的复归本然。

  尽管现代社会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不懈追求和个体的矛盾、茫然依然存在。大多数人或许均位于“看山是山”的第一层次,在一定意义上说,人的家园失落了,人对完整的生命存在的本然体验迟钝了,的发展与感性的钝化形成了对照。禅悟和园林欣赏,可以说是一种补偿或者说良药,以内心化解人生的矛盾,在现实生活中,实现个体与社会、人类与自然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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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园林艺术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