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活着的意义,不能以生命长短作为标准,而应该以生命的质量和厚度来衡量。得了这个病,活着对我是一种和痛苦。我要有地离开,爸爸和妈妈,你们要坚强地、微笑着生活,不要为我难过。
我走之后,头部可留给医学做研究。希望医学能早日攻克这个难题,让那些因为‘渐冻症’而的人,早日摆脱痛苦……”
在和病魔2年后,2017年10月11日,娄滔所就读的大学历史学院领导,特地赶到武汉汉阳医院,将一本大学“荣誉系友”证书,交到娄滔父亲手中。
武汉协和医院中心一许姓负责人称,依据有关法规,人体摘除,必须在“脑死亡”和“心死亡”两种状态下才能进行,此外供体器官的指标检查,也有明确健康标准。
他表示,娄滔虽然患有运动神经元病,但其病在大脑神经指挥系统,身体各器官功能仍是正常的。不过,娄滔身体已出现感染,必须在抗感染治疗外,才能捐赠器官。即便如此,依然要在家属的意愿下,在法制的框架下进行。
“女儿得了渐冻症后,强烈要求死后将器官捐献出来,这是她最后的愿望。”10月12日,54岁的娄功余和妻子汪艳梅是湖北恩施土家族人。女儿娄滔,是两人唯一的宝贝女儿。
娄滔系恩施高中2004级5班学生。“能如此醉心于历史,还是难懂的古代埃及史,真是难得”,她的高中班主任兼历史老师刘荣之这样评价她。
2008年奥运会期间,英语成绩超棒的娄滔,在新闻中心做志愿者,义务为全世界运动员做翻译,获得好评。
本科期间,娄滔的学习成绩始终位列全系前三,2012年以优异的表现保送至师范大学历史学院世界上古史专业。
她的生活能力很强。自从到读大学后,除手机、电脑需要父母额外赞助外,每月生活费标准,一直都是1000元,其余全靠学金。
娄滔很善于学习。在师范大学读书时,别人为论文忙坏了。但娄滔还在寝室看似漫不经心地养花、给同学做美食。最后一个星期,娄滔的洋洋洒洒几万字的论文交上来,被评为优秀论文。
作为父母膝下独生女儿,娄滔憧憬的生活方式是:一定要和父母住一个城市,最好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可以不要天天见面,但要经常在一起吃饭、聊天。
据娄功余回忆,2015年8月,娄滔回恩施度暑假,经常说身体浑身没力气,上楼乏力。当时,父母还笑女儿“太娇气”。
10月份娄滔返校后,一天早晨给妈妈打电话,说一只脚尖踮不起来,不听。经过一系列神经内科检查,2016年1月中旬,大学第三医院、协和医院相继对娄滔的病情作出诊断:疑似运动神经元病。
运动神经元病,属于神经系统疾病,目前病因病理不明。而娄滔所患这种,属于远端发病这种,其发病进程十分迅速。其之处在于,患者大脑意识从头到尾都是的,会慢慢感受到不受控制,最后连呼吸肌都无法自主,只有眼睁睁等死。
为了不拖累男友,在患病1个多月后,娄滔主动提出和男友分手,并谢绝很多同学的看望。她希望,自己留在大家心目中的是一个健康美好的形象。
2016年10月,不见好转的娄滔,被转回恩施当地一家医院的神经内科,做保守治疗。她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发展到最后,连吃饭、张嘴都没力气了。2017年元月,因大脑缺氧深度昏迷,娄滔住进了ICU重症监护室,失去了自主呼吸功能,用呼吸机维持生命。
尽管如此,娄滔在患病期间,仍“听”完了60多部中外世界名著。患病期间,娄滔经常说,好不容易进入了理想的校园,找准了衷情的学业,不能继续奋斗、有所作为,实在心有不甘。
据了解,“渐冻症”病人发展后期,整个人都如同面条一样瘫软。面对自己的病情,娄滔曾多次提出,不治了。但父母劝她要继续。
最终,这个像一样的姑娘,选择遗嘱,捐献出自己的器官,并要求“将骨灰撒入长江,不给这个社会带来任何负担”。这份遗嘱应该是她留下的最珍贵的“礼物”。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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