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在哪等您啊?”此时的我抱着手机站在五道口村旁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接着手机传来一条消息:“××找个地方,马上过来。”以上对话发生在我和代化老师之间,正值中午吃饭时间,附近吃饭的地方特别多,于是我们约在了五道口一家港式餐厅。我刚坐下没两分钟,代化就出现了,一身黑色T恤,背了个单肩包,说实话,看起来和他的画风很不符。
代化,江湖人称“代哥”,就是“中国现代化”的“代化”,操着一口标准的京片子,点起菜来却是一桌甜口小食。“我以前是学计算机的,我不是学艺术的。”听到这线秒钟的大脑空白,然后大脑迅速运转,告诉自己对面坐的是一个曾经的IT男,“我画的还可以,不比学艺术的画的差。”
采访之前,我们假定的很多问题突然间就失效了,代哥大部分的艺术创作都是像素画,一个一个的像素块很像乐高积木,也很像马赛克。起初我们以为,马赛克艺术文化对代哥的艺术创作有着非常重大的影响,可他却说是因为电子游戏,“80年代中期的电子游戏,从美国日本传到中国,能够在一起很小的区域里把这个东西画的很清楚,就是马赛克小方块,这是最能代表数字艺术的。”对于这种创作形式,代哥觉得自己把控起来比较容易。
背负着计算机专业的title,现在又从事着用电脑技术绘画的代哥似乎对手机电脑这类新载体并不常的感兴趣,“我十天半个月不碰电脑不上网也不觉得什么,人和人也是,我更喜欢面对面交流。”代哥看起来似乎是个天生对任何事情都很难上瘾的人,虽然电子游戏是他最初创作的灵感,但是关于电子游戏他也只是稍微玩一点,从不。再回头看看代哥潮流气息十足的画风,不得不说他真是艺术家中的一股。
代哥的作品里看得出“年代感”,有、、历史等等,艺术家调侃社会现状从来就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不过这可让代哥不小心享受了半个月的“之灾”。“我做的那个作品是个动画片,就传到网上就被他们看到了,就带走审一审,他没觉得我这个人情绪很激烈难对话。”代哥有很多艺术家朋友都被去过,一些是因为行为过激,一些是因为作品“有问题”。
不过代哥对于自己在里的半个月生活还感觉挺刺激挺难忘的,“在里面被打了么?”我好奇的了一下,“没有,我出来之后很多人也问过我,其实我没有,但是有人被打了, 哈哈哈。”代哥到不介意聊起这些,后来他还研究了法律相关的很多条文,对一些事情又有了些新的认识和感触。
刚毕业时候的代哥也从事过网站编辑、设计师等常规的工作,但是后来发现这些东西都不好玩,就跑去当艺术家了。“我跟他们还不太一样,跟他们的状态也不太一样。”高考之前一直学理科的代哥怎么看都和现在大多数文科出身的艺术家不同,“他们觉得我太了。”好像艺术创作从来都不能太,“我住在艺术区,我觉得平时艺术家们交谈说的东西,我很快能够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他们的那种情绪化的描述,以及你清楚对方原本就是个,但一个个都神神叨叨好像只有自己那点东西重要得要命的神情啧啧”代哥边说边喝了口汤,他只是觉得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没必要描述的那么复杂。
决定做像素画,其实也和自己的专业有着一丝的联系,“如果我用电脑画的打印出来和用画布画出来的一样的话,那我就没必要做这种了。”单纯的消费文化对代哥来说也不是一件非常高级的事情,所以偶尔关注一些自己感兴趣的社会就成了代哥作品中的元素。代哥说,如果艺术创作只是围绕着小小圈子群体孤芳自赏的话,那也意思不大,毕竟艺术这种事情,应该是社会上更多人参与和感受的狂欢,甚至有时会触碰和法律的黄线红线。
所以我们总能看到一些口头禅一样的元素作为他作品的名字,比如《我顶我倒》、《我靠!Wowzah~》。“一些网络用语逐渐变成了大家使用的,语言也在更新换代,以前用的一些后来就没有了。”“你没必要考虑自己的作品是不是能流传太久,只要在自己生活的时代里做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就可以了。”生活在当下,艺术创作也要符合当下的现状,代哥在乎的是总有人要在当下的时代里去做一些和时代有关的事情。
不过代哥的思维方式让我觉得他很实在,当我和他谈起最俗气的“钱”这个问题的时候,代哥说:“肯定会考虑啊。”虽然代哥不会为而折腰,但是在创作初期也会考虑创作是否能够卖的出去,他很直白,也很坦然的和我说起这些话题,“一个人完全不的话在这世界上就没法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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